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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点热文:樱子小姐的脚下埋着尸体06卷第二骨:亡灵来信08

第八节


(资料图)

坐上樱子小姐的车的鸿上,看起来相当失落的样子。我有些担心,决定坐上鸿上的旁边,而不是副驾驶座。

鸿上立刻给大津打了电话,她说如果给她时间,她的决心就会变得迟钝。想必这是个令人讨厌的差事。但是,除了鸿上以外,没有人能担当这个角色。

亚纪这个少女平安无事,或许是不幸中的万幸。即便如此,对大津来说,鸿上的话还是很受打击吧。隔着电话,我听到了各种不安的声音。

即便如此,对我和樱子小姐来说,亚纪这个女孩平安健康也是好消息。“Aki”因为大津的关系(或许说是远藤的关系)之后没有在观音台自杀真是太好了。

村椿小姐最后还是自杀了,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。

“………………. .”

鸿上挂断电话后,一直看着窗外的景色,一言不发。但不久,我发现她的呼吸有些潮湿。泪水濡湿了她的脸颊,她默默地哭着,让我感到心痛。

还是装作没发现比较好呢,我有点烦恼。然而,当我注视着她的时候,我们的目光透过玻璃窗互相重合,彼此都露出了尴尬的表情。

“......有了恋人,人会变吗?”

“我觉得这个因人而异。”

我把口袋里那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装的、有点乱的手帕递了出来,被鸿上委婉地拒绝了:“我有,没关系。”

她眨了眨眼睛,目不转睛地盯着驾驶座上樱子小姐漂亮的后脑勺。

“·····樱子小姐,在在原先生面前也总是一样啊。”

鸿上冷不丁笑着说,的确,樱子小姐即使在在原小姐面前,也是一如既往的腔调。

“我和直江是老朋友了,他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,我也很了解他,特别是他很清楚什么叫距离感,不会互相伤害对方的心情。”

确实,在原先生也是,如果说他被樱子小姐牵着鼻子走呢,好像也不是。他们两个人看起来很有成熟的距离感,或者说是很清楚地知道应该深入的部分。

这是两人之间培养的时间,以及两人是指腹为婚的关系的证明吗?

“樱子小姐喜欢在原先生……是吧?”

鸿上战战兢兢地说。

“我不太清楚。不过如果有人捡我的骨头,我希望不是其他人,而是直江。”

对于樱子小姐的回答,鸿上似乎难以理解,苦笑着看着我。但我明白。这对樱子小姐来说,大概是最大的好意和敬意。

“这果然和喜欢不一样吗?”

但是鸿上要求樱子小姐给出更简单易懂的回答。就好像在樱子的心中也存在着“爱”这种温柔的语言一样,就像相信世上并非只有远藤这样的男女一样。

但是,樱子小姐为难地哼了一声。

“那么......骨头和在原先生,你喜欢哪个?”

“那当然是骨头。我想直江要是骨头就好了,那样就完美了。”

这次立刻回答了,鸿上一副闹别扭的表情,把头重重地搭在我肩上,没办法,她问错了人。

“但是,非要说的话……我喜欢直江皮肤的味道。”

透过后视镜,樱子小姐看着失望地闭上眼睛的鸿上,苦笑着说道。

“皮肤吗?”

我不由自主地复述了一遍,突然理解了那句话的意味。

据说,被称为HLA (HumanLeukocyte Antigen)的血球中制造蛋白质的遗传基因的复合体对体臭也有影响。因此有一种学说认为,女性的HLA构造本能地喜欢异性的体臭,这样才能留下更强的后代。”

鸿上一定是想谈精神上的事情吧,但是樱子小姐的回答太现实了,太感性了,太有形了。

但是对我来说,这种樱子小姐式的回答反而让我感到焦躁。因为这是本质性的事情。你不是说那是爱以外的东西吗?

我第一次嫉妒在原先生,像这样,被樱子小姐需要的他,总有一天,有人也会这样需要我吗?

送我回家后,樱子小姐像往常一样来了电话。

是啊,自从花房来信以后,樱子小姐每天都给我打电话确认安全。虽然基本上都是事务性的安全确认电话,但最近每天最后说“请好好休息”的都是樱子小姐。

话又说回来,刚才还在一起,怎么可能没有安全确认。

但是樱子小姐本人好像也一样,隔着电话说:“唉,我不想给习惯设定例外,所以才打电话的。”

樱子小姐回到家后,发现赫克塔好像很胆小。在起居室的火炉前,它蜷缩成了一团,即使樱子小姐跟他打招呼,它也只是抬眼看着,然后若无其事地摇着尾巴,夸张地叹了口气。

它大概是希望我们有时间的时候陪它玩,为了可爱的赫克塔,我说明天放学后再去九条家一趟,就挂了电话。

正因为如此,当我放学后来到九条家时,赫克塔狂喜乱舞地迎接了我。啊,狗是多么可爱啊。因为这很重要,所以这句话再来一次,狗真的很可爱。

可能是因为我还是个孩子吧,比起难以距离感的猫,单纯的狗更合我的感觉。反过来说,对樱子小姐来说,要跟上这个赫克塔的情绪是很困难的吧。

草草打过招呼后,我带着赫克塔去散步,在附近公园的雪山上玩了一场轻松的追逐游戏。哈哈哈!望着兴奋的赫克塔,心中的不安和焦躁仿佛一下子消失了。

我拨开白天下着的雪,把鼻尖伸进雪中,在公园里留下了好几个鼻子图章,看着它的样子,我的脸上自然流露出笑容。

回家的路上,每当它走在手里拿着绳子的我旁边,都会不时抬头看着我,露出舌头笑着对我说:“真开心啊。”我就用手抚摸赫克塔的头。

回到九条家的时候,奶奶已经给我们做了牛奶。乳脂含量高的冬季牛奶,浓郁可口。再往上面滴上红茶店老板亲手做的特制牛奶糖奶油,就像是一顿丰盛的大餐。

我一边吃着牛奶和果酱三明治,一边对坐在骷髅椅上正在思考的樱子小姐说。

“昨天大津和鸿上都说谢谢了。”

“是吗?”

但回答的却是心不在焉的附和,应该没什么兴趣吧。

据鸿上说,现在大津和远藤在学校里根本不肯碰面,我一直担心她们会吵架,听了她们的话,我松了一口气。但鸿上却说反而很难过,不能吵架的关系,真的代表着两个人关系真正的结束。爱的反面是漠不关心,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。

“对了,家门口的可疑车辆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撤走了。”

“啊......。”

又是敷衍的回答,或许我说的话本身她就没有听到

“到底怎么了?”

没办法,我只好再次问她。

“不,......我总觉得不能理解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村椿彰子的事,她的死还没有联系起来。”

“那……难道不是偶然吗?”

她的死亡地点确实一致。日期也差不多——但也仅此而已。

是偶然吗?这么说来,你不觉得这样的说法很奇怪吗?”

“但是……”

世上也有偶然的一致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。

但是樱子小姐想了一会儿,突然站起来对奶奶说:“我出去了。”

“来,樱子小姐。”

我慌忙喝下热牛奶,拿着果酱三明治追上樱子。因为喝得太急,舌头和喉咙都烫伤了。

她一直在想事情,问她要去哪里她似乎也不太可能回答。就算问了也不会改变目的地吧。我一边大口吃着果酱三明治,一边开车跑了十几分钟。

车子停在一家陌生的旧衣店前。樱子小姐穿旧衣服?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但一进店就知道了,这是昨天远藤给她看的照片。

有个懒洋洋地在店里玩着手机的邋遢男人,啊不,对方年龄大概和我差不多。

有些霉味的店里没有多少客人,播放着听不习惯的奇怪的西洋音乐。听了很久以后才知道,好像是HOT BLOOD的SOUL DRACULA这首歌。

男人似乎没有注意到有客人,正拿着手机在音乐中微妙地摇晃着身体。

“是雅弘吗?”

“啊?”

突然,樱子小姐对男人说道,因为不知道他姓什么,所以也没办法。突然出现一个女人,突然直呼他的名字,男人好像不太高兴。

“我是远藤绫子介绍过来的,我来这里想问问你。”

“啊......这么说来,昨天绫子给我发短信了”

雅弘好像明白了我在说什么,一开始不高兴地露骨地扭曲着脸,瞪着樱子小姐和我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
“亚纪的话不用担心也没问题的。在那之后,他们两个人马上就回去了。”

雅弘一边玩着手机游戏,一边不看我们说。

“我想知道的是村椿彰子。”

“啊?那家伙是谁啊?”

“你还记得吗?大津在观音台被你的熟人施暴的几天后,在同一个地方自杀的女人。”

“............啊?”

突然,雅弘的手指停了下来。

“什·····为什么说那件事?”

“你知道吗?”

“啊·····不......”

雅弘慌忙从手机里抬起头来,看到樱子小姐追问的语气,又慌忙低下了头。

“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,反正我现在在工作,如果不是客人的话,你就回去吧。”

明明因为玩手机而偷懒了,这是拙劣的借口,我们当然不可能服从那种事。

樱子小姐哼了一声,拿起手边的毛线帽,她扒下四千五百元这个不知道合不合适的价格,从钱包里掏出五千元,砰的一声摔在柜台上,粗暴地盖在他身上。

“说说村椿彰子的事吧。”

雅弘露骨地咂了咂嘴。

“......听谁说的,不会是小充吧?”

樱子小姐摇了摇头。

“可恶,那是谁啊!”

“谁也没说过,只是我们自己调查了一下。只是在同一观音台,同一时期选择自杀的女性,预定殉情的对象的名字就是“正宏”(日语里面,正宏和雅弘同音),我们怀疑这是否有什么关联?”

当然,之所以认为“masahiro”和“正弘”和雅弘有联系,是因为中间有大津制作的都市传锐,但雅弘应该不知道这件事。在仿佛什么都看透了的名侦探一样的樱子小姐面前,他明显掩饰不住动摇,但也无法推脱。

“啊,我只是被人拜托了!”

“什么?”

“跟自杀什么的没有关系!我只是容易把对方约出来而已!我只是打工而已!跟我没关系!”

雅弘逃跑似的把背贴在吧台后面的墙壁上,双手合十请求原谅似的对我们说。因为在狭小的柜台里胡闹,放在柜台旁边的店铺名片和像是委托的传单散落一地。

“打工?怎么回事?”

“都这么说了!在网上约女人的话能从......三浦那里得到几千日元!”

“叫女人出来……难道,杀了她们?”

我一边脱下刺痛的毛线帽,一边用颤抖的声音说。

“怎么可能!不管小充对女人做了什么,都和我无关,就算女人死了,也和我无关。”

雅弘唾沫横飞地说。

“村椿死了,我是后来才知道的,那个人本来就想死,一直说那种话。一直发短信真的很烦。老是说一个人很寂寞,讨厌痛苦之类的话。”

“所以你就说死了也无所谓吗?”

“是啊,那是她本人的自由吧?跟我和三浦没有关系。只是预定要死的人死了而已。大体上,她是一个随遇而安的傻女人,所以被人欺负也没什么可抱怨的,是自作自受。”

“哪有这样的......!”

听到这里,我的怒火快要爆发了。

脑海中浮现出哭泣的大津和彰子母亲的身影。同样的话,在受害者面前也这么能说吗?瞬间,一种暴力的冲动掠过了我的身体。我真想对眼前这个呵呵笑着解释的男人挥拳。

“住手,正太郎。”

但樱子小姐冷静的声音拦住了我,尽管愤怒得面红耳赤,我做了个深呼吸,总算忍住了冲动,我不想在樱子小姐面前做糗事。

“你说没关系,大概只有你这么想吧。”

樱子小姐一边捡起脚下的宣传单一边说。

“啊?”

“和你的短信往来,会在她的手机里留下不良记录。就算你没有直接做什么,这也足以以助自杀罪定罪。判处6月以上7年以下有期徒刑或监禁。你虽说是未成年,但已经超过十四岁了,十四岁以上的人会被当作成年人处理,会被移交给检察官。”

“你说的有期徒刑,难道是要被逮捕吗?”

“实际上已经死了人。有什么好惊讶的?你又想对大津瞳实施性暴力未遂,这也完全可以问罪的。”

“那是因为绫子拜托我的!可恶,当时我只拿到两千日元,怎么可能被逮捕?”

听到雅弘在吧台里吵闹的刺耳声音,而且是两千日元。两千日元,仅仅两千日元就改变了村椿小姐的人生,我超越愤怒,差点哭出来。

“如果你不想我们马上报警,就告诉我三浦这个男人在哪里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只要告诉我男人在哪里,我们就立刻从这里消失。”

“真的吗?”

雅弘似乎非常害怕,半哭半答。如果那个叫小充的男人被逮捕的话,搜查的手应该也会伸向自己吧,他好像没有把脑子动到这种地方。

就像把那个小充的男人当作牺牲品一样,他爽快地说出了男人的藏身之处。

就这样离开店里吧,但总觉得有些不情愿。想做点什么,制裁什么的,但终究不能允许自己做这种事。我很不甘心,扎紧了头发,跟在樱子小姐后面走出了店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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