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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天观天下!马三娘X性转马三爷 双马CP《美人灯》

第一次尝试黑白绘本形式,感谢小莫陪我共沉沦帮我排版,双马组小本本才得以出生!从此我双马组也是有周边的CP了!撒花!

《美人灯》故事本身并不长,最开始是想做漫画形式,但是当时怕赶不上CP所以折中了绘本,为了本子看起来不那么廉价,我硬是加塞了一些情节,比如某个从头到尾没有出现在画面里的富商(绝不是我懒),终于让这个本看起来有了点厚度。

磕双马组的契机,是《阿木星》,那时候我只有一个疑惑,到底是哪位勇士,能让马三娘甘原生下他的孩子?
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马三娘是我在虹七系列里算得上相当有感情的女性角色,她的狠毒她的不择手段她的野心,能让她不惜献祭自己的孩子。“虎毒不食子”不在她的字典里。她的恶没有限制,也带着可能随时吞噬自己的浓烈。

这是一个永远只爱自己的女人。

所以灵光一现,性转马三娘和她自己的水仙CP就此诞生,马三爷X马三娘似乎也成为了我一个人在产粮的CP,在虹七圈的冷门程度堪比我之前打赌输了写的“马三娘X小红”小短篇。大写的邪道,也注定的三观不正只有搞事儿。

搞事人无粮可吃,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,这本《美人灯》就此诞生。

双马CP有没有爱?我觉得可能是有的,面对另一个自己,总会有那么一点特殊,但那一点特殊,也不过仅放在眼里罢了。他们像是两条相互缠绕的蛇,冰冷的躯体抱着聘不了心,饥饿时,对方也会是最好的养料。

《美人灯》的灵感来自开头的诗,诡谲而妖媚,仿佛聊斋里暗夜飘摇的鬼火,月下女子脱落的人皮。就着这一点灵感邪道修士和人皮灯精的纠葛,也就此展开。

他们之间有欲望,有扭曲而看似温情的羁绊,爱在他们的眼里也成了有趣的养料。于是,他的占有欲,她的顺从感,变得像是两个带着面具的人配合默契地演戏,奇异地有了那么一点非对方不可的依存。

他们似乎一直在演戏,所以全是虚假。但是最后,她为自己取名“马三娘”,那虚假里,又似乎有了一分真情。

他到底,也有塑造她,那是另一个自己。

总的来说。

这大概就是PUA渣男和以猎物方式出现的猎手女相互battle的那点子事儿(dog脸.JPG)。第一次尝试绘本形式,希望大家喜欢!谢谢大家购买,能支持我磕的这对CP!

以下正文:

【美人灯】

寂寞泉台,今夜呼君遍。朦胧现,鬼灯一线,露出桃花面。

传闻,人的魂魄是一盏灯。

人死如灯灭。

【他说】

此时正在下雨。

昏暗的天空覆盖住潮湿的空气,似乎有深埋在泥土里的气味随着雨水的溅落翻滚了出来。

在单调而嘈杂的雨声里,响起了敲门声。

“咄,咄——”

访客有一张艳丽的脸,浅色的瞳仁隐藏在伞下。

“请问,我能在这里暂住一晚么?”

慵懒的声音,似乎缠绕着黏腻在他鬓角的乌发,带着摄人心魄的诱惑。

长长的走廊上是斑驳的水渍,庭院的芭蕉低垂着头不言不语。

“这栋房子,似乎很久没有打扫了。”

他看着几乎要爬满柱子的青苔,眼前的提灯人却只有沉默。

雨还在下。

浸泡在潮湿空气里的木头散发着古怪的霉味,像是无形的鬼魅在暗中捂住了口鼻,只剩下这浓烈而古怪的窒息感。

“嘎吱,嘎吱。”

是木头腐烂的呻吟?还是老鼠从地洞里钻出时摩挲的声响?他躺在房间的床上,湿透的发扭曲如蛇,爬满了他的肩。

房间角落的香炉里逸散出甜腻的味道,混合着青苔和枯木的气息,让人头昏脑涨。

似乎有飞蛾在房梁上不知疲倦地找寻出路,洒下麟粉。

到底只是飞蛾。

他喃喃着,感觉到空气中的香味愈发粘稠,终于将他包裹。

他沉入了黑暗。

传闻深山处,有鬼魅。

浅红的花瓣漫天飞舞,落了一场花雨。

雾气蒸腾间,身形曼妙的女子绕着他,在耳边的呼吸似情人低语。

那么浓烈的香气。

“嘻嘻……”笑声包裹住他,女子环抱住他的双肩呢喃。

他睁开了双眼。

身体似乎依旧沉寂在梦境里,动弹不得。

干燥的手痴迷地摩挲在他的脸上。

“多么好的皮,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好的活皮,只有这样的你才配得上我的美人灯吧。”

卑微而扭曲的声音带着妒忌,刀刃挑开他鬓角的发。

昏暗的房间里,只有刀刃上一点光亮。

飞蛾被无形的网捆绑着挣扎着,慢慢失去了力气,落在他的发间。

墙壁上的人皮角灯精致得可怕,灯面上的女子裙角垂落,身姿曼妙。

“噗。”

微小得几乎不可察觉的声音,细细地凝成一线。

他收回刺入眉间的剑,嘴角依旧挂着笑。

倒在地上的人仰躺着瞪大了眼,眉间渗出的血如小小的泉眼,一点点漫过全身。

血汇聚成小溪,攀爬上墙壁,蛇一般缠绕在美人灯上。

“还要藏着么?”

他抬眸。

封闭的房间里蒸腾起淡红色的雾气,画上的女子终于转身,飘飘然落下,于雾气里浮现一张艳丽的脸。

有细长的剑尖挑起她的下巴,她仰头,乌色的发衬着血色的唇,浅色的瞳如一汪清水。

“人皮人骨做出的魂灯,以人血为食,也是个稀奇的东西。”他笑,“幻化我这张脸,倒是有些眼光。”

她怯怯地看着他,不敢说话。

他的剑尖点在她的眉心,声音低沉如蛇吐信。

“小东西,想不想,修得人身?”

【她说】

她用细线穿起扑火的飞蛾,滚滚的闷雷声中,昏暗的房间成为了她等待主人归来的唯一慰藉。

湿透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里,似从水底深处浮现的水怪。

她被压在冰冷的丝绸上,拥抱住的身体那么凉。

被禁锢的手十指相交,亲密如一对恋人。

她的主人,在每一次雨夜相拥之后,都会坐在窗边,聆听窗外的阵阵雷声,艳丽的脸没有表情。

也许这是人所谓的寂寥,但是她只能默默地看着他,远远地。

她只是一盏灯,并不能体会人的喜怒哀乐。

身体里的灵力流转,她感受到灵脉悄然生长,是和他一样的气息。

就好像,她是另一个他。

每一次雨夜的相拥,她的全部,都在变成他的气息。

似乎有什么,在心底生根发芽。

她曾记得,最初的自己,似乎是个娇娇。

她那多情的爱人,引诱了她私奔,转手又献给残暴的君王。

她为自己忠贞的爱情拒绝了君王的示爱,喜爱她姣好皮囊的君王,以她的骨为架,以她的皮做罩,用她的血作画,制成了美人灯。

她的灵魂永远禁锢在灯内,人血是她的灯油,燃起的火光永远冰冷。

主人牵着她的手,听着她讲述着过去,交融的灵力给予她温存的感触。

“没关系,我会帮你修得人身。”

似承诺,似咒语。

似诱惑。

在她能用灵力构建肉体后,才发现血是热的。

“只是用灵力构造的身体,到底不算人。”主人的声音里有着赞许,“从今天起,我要教你功法。”

她脸上沾染着鲜血,无措地伏在主人的膝上,主人慢慢地抚摸着她的发,似鼓励。

“怕了?”

以人魂练作灵力用于己身,虽然邪气与灵力不可分割地存于丹田内,但比吸收天地灵气的修炼快了百倍。

她似乎离成为人越来越近了。

别人都叫主人马三爷。

他喜欢叫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地求饶,无论凡人还是战败的修士,嘴里“马三爷”这三个字要说得恭敬,说得顺溜。

然后,再由她上前,伸手穿过胸膛,将魂力炼化成鲜红色的灵气回转到身上。

主人是个大方的主人。

在她可以收割人命之后,他教会她功法,笑着站在她身后,看她运转功法一天天强大。

仿佛在看着另一个自己的脱胎换骨。

“你会怨我吗?”
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主人和她的相拥愈发缠绵。

他会在欢愉后抱着她,嘴角带着微笑。

如世间寻常的夫妻。

“不对,你这个小东西,本身就是一盏吸食人血的人皮灯,天生的狠毒心肠。”

主人似乎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,眼底的笑意几乎淹没了她。

“我,可以成人的……”

她抱着主人,却觉得眼前这个名为人的男人,比她原本死物的身体更加冰冷。

“好呀。”

主人慵懒的声音消散在空气里。

“我等着小东西,成人。”

斗大的明珠,珍贵的绫罗堆满了房间,她躺在这富丽堂皇里。

她回想起那个一面之缘的男人,似乎是个凡间的富商,说什么一见钟情,为自己遣散妻妾,只求永结同好。

主人笑吟吟地将她放在这锦绣堆里,拍手称赞。

“你快逃,他不是个好人!”

眼神炙热的男人在被剖开胸膛前,只留下这一句话。

她歪着头,富商在见识过主人命她取命的场景,便自以为隐蔽地跑来许诺,要带她离开。

甚至在主人现身的一霎,还英勇无畏地挡在她身前,被主人用手刺穿了胸膛。

可悲的男人,倒下前死死抱住主人的裤脚,似乎以为这样就能拖延脚步,却只被轻巧踢开。

浓厚的血腥气里,紫色的衣衫披在了她的身上,是富商曾赠与她的华美缎子,被主人亲手披上。

“他叫你逃呢。”

主人亲昵地捧起她的脸,掌心滚烫的血灼热了她的肌肤,她恍惚间想着,似乎这是她能杀人以来,第一次从主人的指尖触碰到鲜血。

“真可惜,你我天生一双,你只属于我。”

一如既往,诱哄的语气。

房间里的烛火灭了。

“主人爱我么?”

突然的某天,她看着自己的主人。

抚摸着她的手慢慢从头顶安抚到发根。

“当然,我喜爱你。”

她看见他眼里的笑,映出她的脸,和他相似的脸。

“我也喜爱主人。”

她听见自己的笑,心底那破土而出的东西,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。

她闭上眼睛,似一脸幸福。

当主人告诉她能成金丹修得人身的那晚,他在雨幕里拥住她。

漫山的夹竹桃被打得零落,一如狼狈的她。

这样熟悉的一个雨夜。

那时的她,还只是一盏能够吸食人血的人皮灯。

“在想什么?”

主人的嘴角依旧带着笑,看着浑身湿透的她。

她忽然想起初见他时的那双眼睛。

一点点漫不经心的意味。

脚下的阵法散发着鲜血的腥气,连雨水也冲刷不了深沉的血痕。

周身的灵力缓缓注入阵法,她冷得发抖,却看见那张艳丽的脸亲吻在自己的嘴角。

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温柔,“小东西,只要挨过去了,就能得偿所脱胎换骨了。”

那样叫人沉溺的声音。

身体沉重得可怕。

像是被茧禁锢了四肢,她被看不见的枷锁包裹住全身,在雨幕里狼狈喘息。

这就是做人的感觉么?

她感受着身体里的灵力逐渐枯竭,剥皮般的疼痛,邪气却渐渐充盈整个躯体。

“救救我……”她呢喃着,看着眼前将自己的腰紧紧禁锢的男人,“为什么……我的灵力?”

有灵力作线,环绕她的颈,同宗同源,那般熟悉。

“这般久的双修,加上同宗同源的魂力修炼,你早就成为了另一个我,”眼前人依旧亲昵地拥着她,“待我将你我身体里的邪气放在你身上净化完了,也不过是魂飞魄散罢了。只要我将你徒有灵力的空壳炼化成元婴放入体内,你便能脱胎换骨,祝我逃过天劫成为元婴修士了。”

“那样,成为我的第二化身,不也成了人么?”

她似乎落下泪来,又似乎是雨点落在脸上。

“不——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——”她声音仓皇,凄然地飘散在雨里。她抬头,一如每个在他眼前求饶的人,“马三爷,求你饶我——”

颈间的线似乎因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一滞,却不曾松开,随即收缩得更紧,意欲更快切开她的喉骨。

不过一霎的怔忪。

“噗。”

微小得几乎不可察觉的声音,细细地凝成一线。

自她口中突出的细线如牛毛,刺入他的眉心,瞬间穿透整个颅骨。

她以人骨为架,以人皮做灯,以人血为油,而七情六欲炼化的情丝,是她一直藏在舌底的灯芯。

再无第二人知晓,足以魂飞魄散的绝命毒药。

“我还以为你会放手,那毕竟是你的骨血。”她看着倒在地上的人,一脸疑问,“是娇娇凄惨的下场无法叫你心软,还是无知女子的绝对忠诚你也不屑一顾?”

“你知道,我想要做什么。”

他盯着她,苍白的肤色衬着乌黑的发红色的唇,艳丽若一把刀。

她看着他。

“是呀,我喜爱你亦如你喜爱我一般。”她笑,“所以,待我将你化作元婴放入体内,你便能补齐我的血肉练筑我的躯壳,祝我逃过天劫成为元婴修士了。”

修士的死亡,总比凡人更加漫长。

“这套功法,本就邪气跗骨,你饮我血肉铸造躯壳,世间也再没有另一个能漫过天道的存在能代替你祛除邪气。”那头颅笑着,被她捧在手心,已经虚弱至极,“我等着天道清算,你魂飞魄散的那天。”

她将头颅放在腹部,眉眼平静。

“你我被天道视为一体,以我们的血肉生出的孩子,钻了天道的空子,也似你我的分身,足以用来封印我身上全部的邪气。”她笑得温柔,“可惜了这个注定要封印邪气的孩子,要不,就叫祂阿墓吧。”

他的身体,终于化作她的养分,完全消失在天地间。

她抚摸着肚子,如一个慈母。

“阿墓快快长大,我——是你的娘亲。”

只是,待分娩后阿墓带走她身上所有的邪气,她又要如何一日千里修得与天同寿呢?

她抬头看着窗外,有飞羽从天空慢悠悠落下。

“对了,听说在西海峰林,有九命猫妖守护着麒麟血。”

她扯开一抹笑。

尾音】

雨夜的山野,似乎只有铺天盖地的雨声。

被突兀的敲门声打扰的少女打开门,看着深夜到来的访客。

访客有一张艳丽的脸,浅色的瞳仁隐藏在伞下。

“请问,我能在这里暂住一晚么?”

慵懒的声音,似乎缠绕着黏腻在她鬓角的乌发,带着摄人心魄的诱惑。

“我叫,马三娘。”

标签: 水仙CP 英勇无畏 脱胎换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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