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的位置:首页 > 动漫 >

《凡尔赛的玫瑰》同人小说剧情线梳理23

这一篇主要是Ella的故事。会简略一些。

奥斯卡救了Ella,但Ella衣服也破了,身上也有伤,没办法回家。奥斯卡把她先带回了自己家,这时安德烈还没有回来。奥斯卡拿水给她清洗伤口,拿出干净衣服让她换上。好在Ella伤势不重,眉毛上有个小口子,腿上还有些外伤。

处理完伤口,Ella镇定了些,自责不应该走小路,或者不应该往河边去。奥斯卡说一个人是没办法预知这些的。Ella也承认这是个宁静的村庄所以从来没什么恶性事件发生,让她大意了,尤其是在她和母亲经历过更坏的情况后。Ella开始讲述她的人生故事。


(资料图)

Ella的母亲,Maria Rubio Sanchz是西班牙人,家里贫寒,还有两个妹妹。Maria从来没受过教育,不识字。等她成年,父母把她”卖”给了有钱的混蛋丈夫,Samuel。Samuel挑选了Maria只因为她实在漂亮,但对待她犹如对待奴隶。Maria怀孕后美貌减退,Samuel就往家里带其他的女人,而且还第一次打了她。她逃回娘家,可娘家父母又把她送回去,只因不想让他们的金龟婿断了给他们的经济支持。Maria的父亲对女婿说,放过肚里的孩子吧。甚至都不是求他放过Maria!结果孩子生下来是个女儿,也就是Ella. Samuel失望极了,很快又开始变本加厉的打Maria,甚至把她打到动不了,只能卧床一周的地步。母女俩只能竭尽全力帮助家里的两个女仆,换取一些同情,好在女仆对她们还是挺照顾的。Ella12岁的时候,有一天醉酒的父亲想要对她不利,Maria气得要发疯,第二天就带她逃去了法国。

她们在西班牙登上小渔船,到了法国La Rochelle。但Maria的积蓄极少,虽然住在最破的小旅店,也很快就花光了。她不能读不能写,找不到能养活两人的工作,每天找工作四处碰壁,一无所获,每晚趁Ella睡着的时候低声哭泣。有一天晚上,Maria开始打包行李,坐在Ella身边,让Ella相信她。Ella什么都没有问,害怕听到不该听的。

于是母女俩搬去了娜塔莉夫人的家。那是一家妓院。

但娜塔莉夫人对Maria母女俩不错,给了一间一楼的干净小房间给她们,旁边就是厨房和客厅,娜塔莉夫人就住在她们对面。房子顶层是许多女孩们工作的房间。Maria不需要见很多客人,因为娜塔莉夫人觉得Maria仍然年轻,还不想过度压榨她。娜塔莉夫人对Ella不错,把她当作自己的外甥女对待,还教她识字,更教会了她使用草药、缓解疼痛。都是因为娜塔莉夫人的启蒙,她才后来成了一名游医。

两年后,母女俩遇到了Christophe Moreau,也就是Ella现在的父亲。他是个没有孩子的鳏夫,是个磨坊主,也是个很好的客人,打扮干净整齐,及时付钱,而且每次还送她们一些面粉致谢。他遇到Maria后就不愿再找其他姑娘了,每月总来一两次。一年后,他向Maria求婚了。Maria刚开始嘲笑他,后来生气了。她觉得Christophe在拿她取乐。他则耐心地解释自己对她一见钟情。

但Maria太恐惧婚姻了。对她来说,娜塔莉夫人的妓院就是她的新家。她的职业不光彩,但母女俩是安全的,也没有被打。女儿Ella也是安全的,没人对她不轨。但Maria过去的经历让她觉得婚姻意味着恐惧、痛苦和眼泪。她不想再逃一次了。

Christophe很坚决,一直在解释,在给母女俩仔细描述Angles是什么地方,有什么样的人,Ella也可以去附近的教会学校读书。

就这样僵持着,到了11月的一天,Maria开始咳嗽,然后过了一周就发烧了。Ella用尽办法也没有救回母亲。Maria在夜晚静静去世了,Ella在她旁边睡着了,甚至不知道母亲已经离世。

第二天Christophe就来了,帮忙操办葬礼,他很悲伤。事情办妥之后,他努力说服娜塔莉夫人让他带走Ella,因为孩子在妓院里长大不会有前途。那时Ella15岁。

于是Christophe带着Ella回到了Angles。他是个好人,耐心、善解人意,对Ella很好。她很快就改口叫Christophe爸爸。然后Christophe办了法律手续,正式收养Ella做继女。Ella决定不去上学,而是帮着Christophe打理屋子,作为对他的善良的回馈,但她不后悔。只可惜她的母亲看不到这一切了,享受不到这份幸福。

多亏了娜塔莉夫人教会她的本事,Ella也努力在这里作为游医帮助大家。她的技能锻炼的越来越纯熟,甚至能帮人接骨。这时候安德烈他们也来到了Angles.

“安德烈的伤很重。头破血流,但最严重的伤口就是背上那条剑伤。伤口没有愈合,我用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帮他治疗。而且他还发烧了很久很久,昏迷着,就像他已经不想活了似的。

玛丽奶奶也病了。我不知道她怎么将垂死的安德烈运回Angles的,同时还要照顾幼小的Lusien。她做到了,但她的身体病倒了。所以……”

Ella停了下来,她不喜欢吹嘘。

“所以你帮他们做了一切——” 奥斯卡说,她现在明白奶娘说Ella虽然年轻,但是会打理屋子也会照顾孩子是什么意思。过去的经历让Ella少年老成。生活没有放过她,但她挺过来了。

Ella点点头,没说话。

“你是个好人,Ella。” 奥斯卡嗓子发紧。这时候她之前想要让Ella离开的想法看起来太不合宜了,她又深深责备自己怎么会是这样铁石心肠的恶魔呢!“很遗憾,你的经历这样可怕……”

遗憾?Ella惊讶道,你为什么感到遗憾?我的生活很艰难,但我最终找到了幸福,那就是家庭。唯一的遗憾就是没办法和母亲分享这份幸福。

奥斯卡点点头。她没办法跟Ella解释出身贵族、曾享受着奢华生活这件事也让自己经常难以忍受,无论过什么样的生活都不是一帆风顺。

你现在怎么样了?奥斯卡转移话题。如果你愿意,我骑马送你回家,或者咱们等安德烈回来。他应该也快回来了。

Ella惊恐地看着奥斯卡:你别告诉安德烈,弗朗索瓦丝!她抓着奥斯卡的手,使劲捏着:不能让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请答应我!

真的吗?奥斯卡问。Ella肯定道,把她的胳膊抓得更紧了。

安德烈知道我的过去。如果他以为我…… Ella脸红了,难为情地陷入沉默。

好的,奥斯卡叹口气。那我们把这条裙子藏起来。她站起来要去拿Ella那条美丽的浅粉色裙子。

这时安德烈跑进屋子。他站在门口,看到奥斯卡手里那血迹斑斓的裙子,他吓得瞪大了眼睛,跑上前轻轻扶着奥斯卡的肩膀问:一切都好吗,奥斯卡?他的声音充满了担忧和焦虑:你还好吗?是你开的枪吗?

奥斯卡只觉得自己脸上一红,痛苦地意识到Ella就坐在她后面看着一切。她只想在安德烈脑袋上揍一下让他清醒点。

她迅速说:是我开的枪,但我没有……

但她还没来得及说完,就发现安德烈眼睛张得更大了,手也从她肩头松掉了。他显然已经看到奥斯卡后面坐着的Ella青肿瘀伤的脸和手。

Ella...他痛苦地喃喃说道。

别理我——Ella尖锐地叫道。

奥斯卡看到Ella站起来跑出门口,安德烈还愣在原地。

跟上她!奥斯卡说着,但心里似乎冻住了一样。

但她说……安德烈回答,但奥斯卡没打断了他。

追上她,天哪!奥斯卡发脾气大喊:她受伤了,她连围巾都没有戴!她会冻病的!

安德烈还在犹豫。奥斯卡把Ella的披巾塞到安德烈手上,使劲把他推出门。

两天后,皮埃尔来到了格兰迪耶家。奥斯卡这时正忙着清扫院子里的落叶。他们屋子旁边有许多美丽的大树。椴树、山毛榉、鹅耳枥的枝叶在夏日给屋子搭起了舒适的凉棚,但秋天,门口小道上的落叶太厚就不好走了。奥斯卡喜欢这种简单的劳作。她可以彻底忘却自我的烦恼,沉浸在单一重复的动作中。她尝试不去思考最近让她失望的事儿。

看到皮埃尔走进院子,她惊得差点掉了手里的树叶耙子。皮埃尔犹豫着走进来,还是四周,看到了她,又加快脚步。

早上好,弗朗索瓦丝。

她礼貌地欠欠身,正如奶娘教给她的那样。男性军人的问候礼仪对身着长裙的她来说可太不合适了。

你怎么在这?奥斯卡惊讶道,有些怀疑地看着他。

皮埃尔挠挠头,有点难为情。我听说……他含含糊糊的说,我听说Angles发生了什么坏事……我很害怕,想来确认……你是不是没事。

你也看到了,我很好。奥斯卡盯着他说。她想问他是怎么知道这个事儿的,但又觉得聊其他事儿会让他开心点,于是就放弃了这个念头。

是的,我看见了。皮埃尔灿烂地笑着。这房子真不错……他说着,突然停下来了。因为这时候他看到了安德烈正站在工坊门口。安德烈朝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,但没走过来,只是靠在门上远远看着这一切。

皮埃尔也朝安德烈点点头,但很明显皮埃尔有点不自在。

我能请你喝点茶吗?奥斯卡问,试着不去看安德烈。

这一幕太尴尬了。从来都那么热情善良的安德烈既好奇又反感地看着皮埃尔。也许他只是不信任皮埃尔。最近的事件让安德烈更谨慎了。出事那天,安德烈晚上回家时似乎被抽走了魂。她问安德烈Ella怎样了,他只是含混地说了一句,Ella干脆都没让他进屋。晚饭后安德烈就走了,说是要去打扫工坊。直到第二天早晨,他问奥斯卡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,她看到安德烈的手紧紧握成拳头。

每一天奥斯卡都痛苦地意识到安德烈多么在乎Ella,多么不在乎她。

然而,安德烈现在站在工坊前,一言不发地擦着手,装作对后院的两人漠不关心,但他也没有回去继续工作。

皮埃尔还没来得及答应奥斯卡的邀请,奥斯卡就感觉一双小手抱住她的腿。Lusien藏在她宽大的裙子后面,有点怕这个陌生人。

来,Lusien,奥斯卡鼓励他:礼貌地问好。

男孩勉强的走出来,仍然抓着奥斯卡的裙子,就好比裙子能给他许多力量似的,然后伸出一只手打招呼。

早上好,他说。

奥斯卡抬头看道皮埃尔仔细地看着孩子,脸上流露出震惊的表情。忽然,他又似乎惊醒了。

早上好。很高兴认识你。皮埃尔回答,握握孩子的小手。你叫什么名字?

我叫Lusien. 孩子骄傲地回答。Lusien Grandier。那是我爸爸。太奶奶在屋子里。弗朗索瓦丝姑姑很可爱——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,然后又抱住奥斯卡的腿。

奥斯卡笑着,抚摸孩子的蓬乱的深色头发。

Lusien就是这样,她微笑着告诉皮埃尔:你只有慢慢适应他。

这孩子是安德烈先生的儿子,是吗?他的声音有一丝颤抖,但奥斯卡没有发觉。

是的,他是。她说,没有抬头看,怕皮埃尔从她眼神里读出真相。

真是个可爱的孩子——皮埃尔轻声说。谢谢您请我喝茶,但我得走了。我不会打扰你。

奥斯卡还没来得及再留他,他就抓起奥斯卡的手,殷勤地吻了她的手。然后转过身迅速走开了,只是瞥了一眼伫立在站在工坊门口的安德烈。

奥斯卡久久地站着,靠在树叶耙子上沉思着。皮埃尔到底要干什么?

安德烈等到晚饭的时候,才对今天这名不速之客的拜访问了唯一的一个问题。

今天那人是——皮埃尔,对吗?他用日常的口吻说,看都没看奥斯卡一眼。

是的,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位老师。奥斯卡诚实地答道。

嗯——安德烈表示听见了,再没多问一句。

标签:

相关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