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时焦点:关于《IDOLY PRIDE》第十二话
我在后半部分提出了一些显然会引起争议的观点(没人看就不会有争议),为了保持动画的顺序,我不能把它们放到开头。好了,来完整过一遍吧。
长濑琴乃原本在镜头的右侧,当背后有人走来,镜头向右移动。
(资料图)
牧野在哪呢?下一个镜头,从空旷的走廊向右转动,人物进入画面,原来他在这里。
川咲樱作告白时,头部起初在镜头的左侧,镜头移动,头部逐渐进入到画面中心。这将她的告白行为转变成独白,重要的是她如何面对自己,而非如何面对麻奈。
两人告白的对象是麻奈,而这个镜头,角色直面观众,或许是要让观众代入麻奈的视角。但观众知道,麻奈并不在这里。所以,由观众替麻奈来接受告白。
不过,镜头马上切到了人物的背影,这在相当程度上会抵消前一个镜头的效果。所以此处有一个备选方案是改为切面部特写。
到最后一话来安排新角色出场打酱油,对于动画本身来讲不是什么好事。
这段对话刚一结束,决赛的歌声就响起了。而双方社长的对话完全不涉及决赛,对他们来说,事务所间的对决在半决赛就已经结束了。这段对话给决赛定下了基调——无关胜负。
双方的最后一句歌词。
我在看这一话之前就考虑过胜负的问题。关键在于,双方是否有差异。简单地说,没有,或者很少。当然可以说本作有一个清晰的主题,但也可以说,本作对主题的表现有些单调。
关于idol所处的环境,就组织结构来看,是非常扁平的,工作人员很少。不仅是经纪人,社长与idol也不缺乏直接接触的机会。考虑到idol脱离了原本的家庭环境,很难说事务所的成员是否构成了一种新的家庭关系。而作为原家庭的替代品,后者在实际上是受到动画提倡的。
我之前读文学史,其中提到日本有一种“私小说”(我早年读过两本),内容是围绕作家与出版社的负责人等人的生活展开的。这或许表明,在日本的某些行业,从业人员间普遍存在超越契约的亲密关系。(当然,亲密关系不等于家庭关系)这些亲密关系是如何形成的,在这里不能得出充分的解答。至少可以确认的是,动画中牧野航平的角色更强调“支援”而非“管理”。(这可能只是一种理想状态)
和开头的部分类似,画面外牧野的手进入画面。本作在对“画面外的世界”的表现上,显示出高度的自觉。当然,这可能是基础且平常的。
好了,进入正题。
可以看到,在这里,长濑麻奈实现自己对牧野航平的喜欢的方式,就是让对方成为顶尖偶像的经纪人。但从职业道德来看,idol与经济人是不可以恋爱的。或许正因为是不可能的事,麻奈的梦想才更具有某种精神上的神圣性,这种神圣性也被转移到了idol这个职业上。
长濑麻奈的存在,在推动剧情发展、赋予情节悲剧色彩、将idol神圣化三个方面起到重要的作用。
而必须强调的是,正如我之前所说,本作中的其她人物之所以成为idol,并不是因为idol这个职业有什么神圣性。也就是说,长濑麻奈在本作中,可以说是一个异质的存在。只有她,是预先将idol这个职业认定为神圣的,并由此决定以“让牧野航平成为顶尖偶像的经纪人”来替代“一般意义上恋情的实现”。
此外,对亡者的思恋,与idol同经纪人的恋爱一样,都是不可实现的,两者在这个方面是相似的。将不可实现的目标神圣化,取代可实现的目标,我认为,在精神上是不卫生的。
我还可以多下一些暴论吗?
我之前提到过idol受众的问题。现在来看,长濑麻奈这个人物,实际上是在向这些受众推销“不可实现的恋爱”。如果idol的受众在现实中就是“恋爱实现困难群体”,这种人物设计,可能是一种……
当然,我没有完全否定她的意思,否则我就不看动画了。
当面部特写不出现眼睛时,情感表达总是压抑、克制的。而当这种压抑的感觉与夸张的表情结合,张力就产生了。
流星
从告别开始的故事,这个总结很不错。告别者与被告别者之间也存在某种张力,它允许观众时而消沉,时而昂扬。
按照原计划,我不会在这里结束这个系列。但我想先去看一部新番来决定要不要进行相关的消费,而一旦战线拉得太长……